Laughing and
Crying 魯道夫.史代納 博士
著 賴心詩 譯 /徐寶惠 打字校稿
以相同的方式,有時可能,以攪動人們舒適或好的感受來贏得人心,我已形容是和眼淚有關連,在某些狀況,當以一個只是想像的方式,把某人失去的感受給帶出來,它也許沉溺於他自己對於某事的渴望,而他知道,他無法找到。透過收縮他的自我體,他感到他的自我變強了;而常常,這種對情緒的呼喚請願真的是一種對人的自私的訴求。所有的這些形式的請願,可以是如此被粗糙地誤用,因為痛和苦,譏笑和蔑視都可被笑或淚陪伴,全都是與增強或釋放都與自我體及人的自我有關。當這個請願被傳達了,它可以是我們的自私被發表出,而就是這樣的自私,摧毀了人與人之間的聯繫。
在其它的演講中,我們曾看到自我體不只在感情心中(sentient
soul);理知心(intellectual
soul)和意識心(consciousness
soul)中作用,但透過這個工作,它自己變得更強,且被帶到更接近圓滿的狀態,因此,我們已準備了去了解,笑和哭是一個工具,自我體據此而能教育它自己,且更深入強化它自己的力量。難怪,在那偉大的人類發展的教育資源中,我們評析(歸類)這些戲劇化的創造,刺激靈魂力量而在笑和哭中找到的表達。
我們體驗悲劇,確實在事實上有壓縮我們星辰身在一起的效用,也因此對自我體傳授堅毅及內在的凝聚;喜劇擴張我們的星辰身。因就如同一個人將她自己從蠢事、胡說八道之中提高,而正好因此釋放了自我體,因此我們可以了解,喜劇和悲劇是如此地和人的發展連結。透過藝術創造,它們來到我們靈魂中。
任何人能夠觀察人的本質最細小的細節,將會發現,每日的經驗,能夠帶領我們到一個最偉大事實中的瞭解,藝術的生產;舉一個例子,能讓我們看見,人的生命像是鐘擺在笑與哭中搖來搖去,自我體只能在動態中來進展。如果鐘擺停了,自我體將無法擴張或發展;它將對內在的死亡降服,在人類發展中,這是正確的。自我體要有能力透過笑去釋放他自己,而另一方面透過哭去找尋到它自己。當然在這兩端之間,平衡是需要被找到的:自我體從未在搖擺來去的大喜或絕望中,它只會在平衡中才能找到完整,。它只能在搖擺休息的那一點之中找到他自己,而這是如此容易地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之中搖擺。
人類一定要逐漸地成為他自己發展的指引及主導。如果我們瞭解笑和哭,我們可以將它們視為靈性的啟示,人類因此變明澈了,就如他本是。如果我們知道在笑之中,他是如何地尋找一個內在釋放到外在表達,而在哭之中,他體驗到自我體在外界蒙受失去的痛苦之後,一個內在的強化。
對於這個笑的基礎是什麼呢,我們可以回覆:它是人為了爭取自由(釋放)的一個靈性的表達。
為了他可以從沒有價值的事物中不被纏住,但是用一個微笑,可以讓他從不應被奴役的事物中提升它自己。類似地,淚水是ㄧ個事實的表達,是當他與外界某人的連結線已經斷絕了,在淚水中他仍在找尋這樣的ㄧ個連結,當他透過眼淚而增強了他的自我體,他實際上是對他自己說了:我屬於這個世界,這世界是屬於我的,我無法忍受從它之中被拆散。
現在至少,我們可以了解,這個釋放,提高至卑鄙和邪惡的每件事之上,能夠在"查拉圖斯特拉"(Zarathustra)的微笑中被表達,當邪惡之靈逃走了,地球上的所有生靈萬物歡心大喜。這個微笑在世界歷史,是自我體從那些可能扼殺它靈性提升中而提升的象徵。如果自我體到了一個場合,覺得它的存在是沒有價值的,而這讓它不想和這世界有任何關係,此時如果一個力量在靈魂中昇起去推動自我體的確信:"這世界屬於我,而我和世界一起",這個感受給予了歌德的"淚水流出,這世界再次擁有我"。
這些話,給了一個讓人信服的聲音,我們無法從地球上關閉自己,甚至於我們的眼淚,當它似乎要從我們之中被帶走,都宣告著我們與這世界親密的連結。在這個非常時刻,而這個宣言對於世界的深沉秘密中是有道理的。
透過人臉上的眼淚,讓我們知道了人與世界的關連,而透過他面容上的微笑,他從所有不好的事物中來釋放他自己。(完結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