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2月16日 星期六

笑和淚水 之六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Laughing and Crying               魯道夫.史代納  博士 著    賴心詩 譯 /徐寶惠 打字校稿


另外我將提一個重點,但只是簡要的,不然它將帶離我們的主題。有人也許會說:你開始的地方早已錯了,你應該從外在的事實開始。這些靈性元素,應該在它以純粹自然而然發生之處來尋找──好比,當一個人被搔癢,這是最初步關於笑的事實。你怎麼樣來調解這些你自己關於星辰身擴張的幻想等等?

好,這只是在這樣的案例中,星辰身擴張發生了,還有所有我之前所描述過的一切,只不過會以一個較低階的程度上傳遞過。如果一個人搔它自己的腳底,他完全知道什麼正在發生,不會被刺激而笑,但是如果他是被其他人搔腳底,他將會如拒絕一個外來的侵犯般,而不能理解。然後他的自我體便會試著提高自己到它之上,去釋放它自己,讓星辰身自由。這個來自因不當的接觸而自由了的星辰身,沒有動機地在"笑"中表達了自己。那精確地象徵了一個釋放,在一個基本水平下,從對我們腳搔癢的這個攻擊中,自我體的一個救援。

因一個笑話或是某件滑稽的事而笑是在同一個層面上的。我們因一個笑話而笑,因為笑為我們和它(笑話)帶入了一個正確的關係,與笑話關連的事,是和嚴肅的生活中分開的。如果這之中的關連是可以邏輯性地去了解,那它就不滑稽了。一個笑話所建立起的關連──除非我們的頭腦是不清楚,亂七八糟的──不想去理解而只是去玩一種遊戲而已。 我們釋放並提高我們自己至這笑話的內容之上,我們立即覺得是這遊戲的主宰。這個釋放,這個提高自己至某事物之上,我們總能在笑發生時找到。

但這種和外界的關係不見得是可以交待的。我們也許真切地希望透過笑來釋放自己,或,另一種狀況我們所投射的心態,使我們不願意或無法去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。笑將會導致對我們自身的侷限,而不是針對事情的本質。這是當一個未發展的人類,因無法了解某人而笑所發生的情形。如果一個未發展的人類,未能在其它人中找到對他而言是對的或正當的,相同或平庸的特質。他或許會認為它不需去了解這個人而試著去釋放他自己──也許因為他並不想瞭解。所以這會容易變成習慣,在所有的場合透過笑去釋放他自己,確實對某些人,對他們而言,是很自然地笑或咩咩地笑著每件事,而不曾去試著了解它;他們蓬鬆(擴大之意)他們自己的星辰身,所以可以連續地笑。或者這是現在合乎潮流的態度,似乎讓某些每日的行為舉止不值得有任何企圖去了解它。然後這些人便會允許自己一個微笑,感到他們比這個或那個高級些,因此,你看到(知道)笑並非永遠表達一個感受的合理撤離,但,關於笑的基本事實,是不會被任何情形而有所影響,這撤離是有可能不合理的。

這也可能發生的,某人精準地計算使用這個人類表達的形式。想想一個演講者,計算著他所說的話的對於他聽眾的影響。也許現在對他而言是合理的,去提及某些事情是如此的瑣碎,或是非常低於他聽眾的水準(平),這可被形容在他聽眾的靈魂與他所說的話之間,並沒有任何交織、親密的連結。事實上,他這麼做,將幫助這些聽眾自那些關於主題瑣碎的細節中釋放出來,而這是他真的想要聽眾去了解的。但,也總有一些演講者,總想要在他們那邊得到聽眾的笑聲。我聽到他們說:如果我想贏,我就一定要刺激笑的發生。如此,我這邊將有聽眾的笑──如果他這邊有了笑聲,他的情形就如同贏了般的好:那是自內在湧現而出的不誠實。任何人調用了笑便是喚起一個反應,企圖要他的聽眾提高至某事之上。但如果他用一個方式去展現了一件事,讓他的聽眾不用試著了解它而是去笑它,只因為這件事被帶給聽眾時,是以一個較低的水平讓它看來很瑣碎(細小)──然後他指望著人的虛榮心作祟。即使他的聽眾並未察覺。所以你可以知道,這個仰賴指望著笑是可以涉及某種的不誠實的。(待續)